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蜉蝣

蜉蝣

 

【九辫】相互吸引,命中注定(一发完

这是给我小媳妇儿面面填天坑 的一铲子土,但是原文被举报了,所以重发

讲真,不愿意看你可以不看,可以拉黑我,但是你举报我就很没意思了吧

禁止上升真人

Alpha混着怒气的信息素压了一路,在关上家门的那一刻终于爆发了出来。

Alpha的信息素对Omega的影响是极其大的,更何况杨九郎是A+级的Alpha,纵然信息素是略文雅的墨香味儿,那威慑力也不是盖的。

张云雷咬着牙站着,受信息素的影响他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没标记都这样儿了,要是标记了还得了。这该死的本能!

“砰!”

杨九郎将玻璃杯大力地放在桌上,张云雷被吓了个激灵。

“站好了。”

张云雷低着头撇了撇嘴,一脸的不服气。

“谁让你去那种地方的?”

杨九郎的声音很平静,但张云雷听得出来,这人是真生气了。

“我…朋友生日…”

“还撒谎?”

空气里的墨香味儿浓得有些发苦,张云雷缩了缩脖子,“我就是去玩儿…的…”

杨九郎气得想掀桌子,“你去哪儿玩儿不行你去夜店,知道那有多乱么!知道那有多危险么!你知道如果今天我去晚了会发生么吗!”

“那不是你来了么…”

“还顶嘴!”

Alpha的气息越来越强势,张云雷一直咬牙忍着,终于眼角还是红了,抬起头带着哭腔吼了一句,“那不是没事儿么你凶什么凶啊!”

“不哭不哭不哭。”

 

 

张云雷和杨九郎结婚半年多了,但杨九郎至今还未标记张云雷,因为他们的婚姻是人为安排的。

由于体质的特殊,Alpha和Omega到了一定年龄还未结婚的话,就会有专门的机构给安排结婚对象,虽然之后会有相亲等一系列的见面活动,但双方几乎是没有拒绝的机会的。

杨九郎接到消息时心情并没有太大的波动,他已经三十岁了,早晚要有这么一天,而且第一次见面他对张云雷印象不错。

那时的张云雷几乎是把不情愿三个字写在了脸上,但碍于双方长辈都在没有说什么,全程闷头吃饭,然后张云雷就成了那次的饭局上唯一一个专心吃饭的。

杨九郎看着他气呼呼鼓着腮帮子嚼东西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张云雷耳朵可好使了,加上就他俩离得近,谁都没注意,就他听到了。

微微抬头瞪了杨九郎一眼,丢给他一个不要惹我的眼神低头继续跟盘子里的食物作斗争。

 

第一次见面,双方家长就在讨论结婚的事儿了,杨九郎插不上话但也要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点他名儿呢,也就张云雷可以两耳不闻他人音。

结婚的日子很快就定了下来,在这次饭局的一个星期后,张云雷听到这个时间的时候愣了一下,微微笑了笑说了声好。

可杨九郎看出了他眼睛里的抗拒。

 

饭局结束时天还没有太晚,双方长辈说让他俩再去走走什么的互相了解一下就都离开了。

两人站在路边相对无言,有些尴尬。

“你不用跟着我的,有什么事儿的话就去忙吧。”

“嗯?”杨九郎扭头看了看张云雷,“我没事儿,去走走吧。”

“……”

“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

张云雷偷偷翻了个白眼,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儿呢?

酒店的不远处是一座桥,天气还不太热,桥下是条挺宽的河,两人站在桥上能感觉到一阵阵凉气。

张云雷只穿了一件长袖,感受到冷气后搓了搓胳膊。杨九郎注意到他的动作后十分绅士地脱下外套,想给张云雷披上却被他迅速地躲开了。

这个动作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张云雷自己都没想到,反应过来也有些不好意思,“呃,不好意思我不太习惯穿别人的衣服。”

刚才饭局上张云雷的父母好像说过他有洁癖来着,这是被嫌弃了?

杨九郎没说什么,笑了笑收回衣服搭在胳膊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从刚才起就有点儿心不在焉的。”

“嗯…”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事张云雷不好再对杨九郎那么疏远,于是诚实交代“没吃饱。”

杨九郎笑出声儿,“就看你在那闷头吃东西了,还没吃饱?”

“点的都是些中看不中吃的东西,再说了,长辈在呢我也不能可着肚子吃啊。”

“看着挺瘦还听能吃,走吧也别在这儿吹冷风了,想吃什么咱俩一起我也没怎么吃呢。”

张云雷上下看了看杨九郎这一身板板整整的西装衬衫,“你确定?”

“嗯?”

 

“老板,五斤麻辣小龙虾一打啤酒!”

“好嘞!”

杨九郎坐下笑着摇了摇头,说好的洁癖呢,给他披个衣服都不让,这会儿又拉着他吃大排档。

“你笑什么?”

“没事儿,觉得你挺可爱的。”

张云雷皱了皱眉,“别用这种词形容我。”

“来你们的点的小龙虾和酒!”

“谢谢老板!”

张云雷拿起一次性手套带上,一边剥小龙虾一边看着杨九郎脱下西装外套扯掉领带搁在一旁的凳子上,脱完杨九郎还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袖子也往上挽了起来。

张云雷笑了笑,“我以为像你这种大老板不会在这种地方吃东西呢。”

“什么大老板啊,我也是大学毕业接了我爸的位子而已,公司是他的不是我的,”杨九郎带上手套捏了只小龙虾剥着,“以前大学的时候隔三差五地就和室友出来吃大排档,撸着袖子划拳喝酒,毕业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张云雷眼里充满了失落,“真羡慕你们啊。”

“你以前不跟室友出来么?”

杨九郎刚才的行为似乎让张云雷不再那么戒备他,把手里剥出来的虾肉塞进嘴里后摇了摇头,“自从我分化以后我家里就给我看得特别紧,别说出来喝酒了,天黑不回家电话就一个接着一个打。”

“也是担心你啊。”

“有什么担心的啊,就算我是个omega,我第一性征也是个男的,哪儿有那么脆弱啊!”

杨九郎知道这会儿逆着他说肯定不行小狐狸炸毛儿的时候得顺着毛儿摸,“结婚了就好了。”

张云雷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俩人有一句每一句地聊天,五斤小龙虾下肚,一旁的啤酒瓶子也摆了一排,最开始是张云雷要的酒,最后却是杨九郎喝了大半。

“我…我去结账…”

“回来回来,”杨九郎伸手拽住晕晕乎乎的张云雷让他坐回座位上,“眼神都迷糊了你就老实坐着吧我去结。”

结了账杨九郎拍了拍张云雷的肩膀,“张云雷。”

“嗯?”张云雷一脸迷茫的抬头,盯着杨九郎看了一秒钟,咧开嘴冲着杨九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杨九郎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

“你是回你家大院儿啊还是有单独的住处啊?”

张云雷收了笑容一脸迷惑地看着他,过了有半分钟才发出一个单音,“嗯?”

杨九郎笑着摇了摇头,太可爱了,“我说,你住哪儿。”

张云雷低头在裤兜里掏了半天掏出一串钥匙来给杨九郎,“呐。”

杨九郎接过钥匙,“这钥匙上也没地址啊,你住哪儿还记得么?”

“住……天河小区…13栋17号。”

杨九郎拉着张云雷一个胳膊环在自己脖子上,另一手搂着张云雷的腰把他扶起来,“你这喝多了问什么都说的毛病可得改改啊,碰上个坏心眼儿的指不定就让人家把家搬空了。”

杨九郎看了看时间,快九点了,喝了酒没法开车,这个时间也不好麻烦助理来接,杨九郎又是一个人住没有管家,大概是要打车回去了。

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把张云雷塞进去,自己也坐了进去。

“师傅去天河小区。”

车子开动了,杨九郎把车窗降下来些让风吹进来,张云雷喝多了,车里不透气一会儿再难受吐人家车上。

 

“张云雷,张云雷?”

张云雷扭了扭身子一脸的不悦,但是仍旧没醒,杨九郎没得办法只能将张云雷打横抱起来。

“怎么这么轻啊?”

对于一个Alpha来说张云雷点儿小身板儿不算什么。从小区门口抱到楼下,又进了电梯上楼,最后用张云雷给的钥匙开门进屋把张云雷搁在床上,杨九郎气儿都没喘一个。

想了想还是没给张云雷脱衣服,给人盖上被子后去倒了杯热水,放了些从冰箱里找到的蜂蜜给张云雷搁在了床头柜上,把钥匙搁在门口鞋柜上酒关门走了。

听见关门声之后张云雷从床上坐了起来,“倒是个正人君子。”

拿起杨九郎到的水喝了一口,感觉到嘴里的味道后皱着眉看了看手里的杯子,“冰箱里的蜂蜜是啥时候买的来着?”

 

 

本来两家长辈想好好儿办个婚礼,却张云雷以没时间的理由给拒绝了,杨九郎也没意见,双方长辈也不再强求,于是两人就只在选好的日子扯了红本本儿。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杨九郎将红本本儿装进兜里,“你东西都收拾好了么?”

“嗯,我先回家,你把地址发给我我下午直接去你那。”

张云雷说完就要走,被杨九郎拎着后领子拽住了,“这么着急干嘛?”

“还有什么事儿么?”

杨九郎伸手拉过张云雷的手,掰开紧握着的手指,手心几个月牙状的掐痕,皮肤都快掐破了,杨九郎轻轻地用手指揉了揉,“别太紧张,我有预感,咱俩能相处的很好的,再说了我又不是什么坏人,不用担心。”

杨九郎早就注意到,张云雷从踏进民政局的那一刻就不太对劲,神经紧张全身僵硬,信息素都有些收不住,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糖桂花味儿。

“嗯。”

杨九郎轻轻弹了下张云雷的脑门儿,“手机。”

“啊?”

“微信没加电话没有,我拿什么联系你。”

张云雷连忙掏出手机,“不好意思我忘了。”

加了微信存了号码,杨九郎设置好备注又给张云雷打了一下确定无误才放心。

装好手机,杨九郎看着张云雷的笑带上了些宠溺,“路上注意安全。”

“嗯,你也是。”

 

下午,杨九郎去了趟超市,准备做一顿丰盛的晚餐,怎么着今天也算是新婚之日。

“叮咚。”

杨九郎正洗菜呢,门铃响了,今儿没什么人说要来,只能是张云雷。拽了张纸巾擦手,杨九郎连忙去开门。

张云雷拉着一只行李箱站在门外,有些局促地笑了笑。

“快进来吧,”杨九郎伸手拉过张云雷的行李箱,“就这么多?”

“嗯。”

“快进来吧,我在做饭了。”

“嗯。”张云雷深吸了一口气,踏进了这个他接下来要生活很久甚至一辈子的房子。

杨九郎拎着张云雷的行李没有去卧室,而是去了客房。

“先住这儿吧,房间我昨天打扫过了,床单被罩都是新的也洗过一次了,被子也是昨天才晒过的,看还缺什么明天再出去买。”

“嗯好。”

“那你收拾一下东西或者休息一下什么的,我去做饭。”

 

不得不说杨九郎让张云雷先住客房的决定是正确的,让张云雷现在就和他睡一张床怕是得睁眼到天亮。

打开行李箱,里面只有一个笔记本和一些换洗的衣物。今天杨九郎给他发地址的时候告诉他说,平时的生活用品都给他准备好了,只带他的必需品来就好。

把衣服整理好放进衣柜,行李箱合起来也放进衣柜的角落,张云雷才有功夫打量杨九郎给他准备的房间。

浅蓝色的床单被罩给了张云雷一种很干净的视觉感受;床头柜上放了一盏暖色灯罩的老式拉绳台灯,底座上金属的底座还带着水波样的浮雕;床边铺着这条米白色的长毛地毯,地毯很厚看起来很软;衣柜,床和床头柜都是浅木色,应该是最初装修时买的,但挺合张云雷的喜好,因为看起来很干净;衣柜对面是一套款式简单的桌椅,白色的桌面上放了一只浅蓝色的金属笔筒,桌子旁立了一盏护眼灯;阳台是推拉门,外面放了几盆绿色的小盆栽,有一盆还开着花;客房有个小浴室,洗漱太上放着新的洗漱洗浴用品和毛巾,每一处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杨九郎是下了功夫的,这屋里的一切都是跟着张云雷的喜好来的,如果不是换衣柜和床太麻烦且杂物间放不下床和衣柜,他就把这些也换掉了。

张云雷拿了浴袍去简单洗了个澡,完了看了看时间离吃饭还有一会儿,张云雷在出去给杨九郎帮忙和睡一觉之间选择了后者。

一来他不会做饭,二来他今天实在是累。

 

杨九郎做好了四菜一汤端上桌并摆好两套新餐具后,张云雷还没出来。

脱了围裙洗了手,杨九郎走到客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应声,杨九郎想估计是睡着了,慢慢地按下把手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床上鼓鼓囊囊地窝着一大团。

杨九郎走过去拍了拍,“张云雷?”

被子团动了动,似乎是里面的人翻了个身,但是仍旧没有出来的迹象。

杨九郎看了看时间,不早了确实该吃饭了,不能让他饿着。

伸手轻轻拽了拽被子,裹得还挺紧,拽了两三下才给拽出一个开口来,张云雷熟睡着的脸露了出来。

感受到光亮后张云雷哼哼了两声又把脸埋进被子里。

“醒醒,吃了饭再睡。”

被子里张云雷的声音闷闷的,“不吃!”

“起床气还挺大,”杨九郎掀开被子把人挖出来,“起来了,不吃饭明早要饿的,妈妈说你胃不好不能饿。”

张云雷似乎是反应过来这不是在自己家,慢慢坐了起来,气压依旧很低脸色依旧很不好,但在看清了床边的人是杨九郎后还是老实地爬起来了。

“去洗个脸就出来吃饭吧。”

杨九郎说完就出去了,张云雷慢了半拍“嗯”了一声。

等张云雷再出来时已经彻底从瞌睡中醒了过来,还换了身浅灰色的家居服。

 

 

 

菜是杨九郎从张云雷妈妈那里打听来的张云雷喜欢吃的,并且得知张云雷不爱吃西餐。

杨九郎招呼张云雷坐下,“我没准备红酒,倒是从柜子里翻出以前放的米酒,度数不高你应该能喝。”

张云雷听了偷偷笑了下,估计是上次装醉的事儿让杨九郎以为他酒量不好,其实他挺能喝的。

“好。”

一顿饭两人几乎把食不言三个字发挥到了极致,全过程就只有筷子轻轻碰撞的声音。

但张云雷吃得很开心,因为杨九郎的手艺很好。

 

 

与张云雷这个时间灵活的人不同,杨九郎上班还是很忙的,领证第二天就要回归工作岗位了。

早起做了早餐,吃掉自己那一份后张云雷还没起,盖了保鲜膜后给张云雷留了张纸条用碗压住,嘱咐他起来后早饭热热再吃不用洗碗放桌上就行,并且中午可能回不来让他去妈妈家吃饭或者出去吃,还在纸条旁放了些钱,然后把自己用过的餐具放进洗碗机后就出门直奔公司了。

张云雷醒来时已经是十点多了,被子里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除了几个朋友发来的询问之外并没有其他消息,挨个回了信息后张云雷丢下手机接着睡回笼觉,一直到十一点才彻底醒来,还是饿醒的。

起来洗了个澡,顶着还滴水的头发提拉着拖鞋出了房门,瞥见餐桌上的东西后拿起纸条看了看。

饭早就凉了,但是不想热,凑合吃得了。

 

张云雷是真饿了,尽管冷掉的早饭失了原有的口感他还是吃了个一干二净,吃饱后看着杨九郎留下的钱翻了个白眼。

回屋换了套衣服,张云雷出门儿了,他得去拿点儿东西。

 

杨九郎下班回来后看到桌子上一分未动的钱愣了一下,跑去张云雷的房间敲了敲门,“张云雷。”

门被从里面拉开,张云了还是一身家居服,头发也没有用发胶固定,顺毛儿看着很乖。

“你中午怎么吃的饭?”

“在朋友那吃的。你以后不用给我留钱的,我有钱。”

“你的衣食住行我还是要管的,行了我先去换衣服了。”

 

日子一日复一日地过着,杨九郎走时张云雷还没起,中午回不来就给张云雷留去饭钱,也就晚饭时两人能凑一起,有时杨九郎应酬回来的晚,张云雷就已经睡下了,所以两人的交际并不是很多。

直到结婚一个月后,杨九郎的第一次婚后易感期到来。

从早上起床时杨九郎就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算了算日子,大概是易感期要到了。洗漱后翻出抑制剂吃了一颗,给助理发了个消息说这几天不去公司了,助理十分理解地回了个收到。但是不去公司工作还是要做的,助理表示一会儿会给他送来。

照常做了两份早饭,吃完自己那一份后刷了碗就回自己屋了,早饭期间助理送来了要做的工作,他要在处理完好让助理下午来时能顺利拿走。

易感期时alpha的信息素会不太受控制,并且有极大的可能会诱、发Omega的发、情期,尽管杨九郎吃了药,信息素还是漏了出来。

张云雷是在一片燥、热中醒来的,鼻间若有似无的墨香味儿让他的神智有些混乱。

“糟了。”

张云雷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手脚都是软的,下床时差点儿趴地上。手忙脚乱地从柜子里翻出一支针剂抑制剂给自己打了,趴回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手脚才有力气。

爬起来洗漱后张云雷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外面的墨香味儿更浓,还好张云雷刚打过抑制剂减缓了大部分的影响。

快速解决掉早餐,张云雷觉得今天不适合出门,打算回房间窝一天,路过杨九郎房门口时张云雷停了停,伸手想敲房门却又放弃了。

屋里的杨九郎十分敏锐地捕捉到了张云雷的动静,但并未停下手里的工作。

他们俩现在不适合见面,杨九郎深知这一点,中午和下午也是早早做了两份食物,自己吃一份给张云雷留一份,等杨九郎回屋了张云雷才会出来。

两个人就这样度过了杨九郎为期三天的易感期,同时受到诱、发的张云雷也安然度过了提前了的发‘情期。

易感期结束的第二天,杨九郎就回归了工作岗位,他们也回到了以前的生活状态。

杨九郎在等待张云雷真正接受这段婚姻的那一天。

 

结婚后的第三个月,正在上班的杨九郎突然接到了张云雷的电话,可电话那头说话的却不是张云雷的声音。

“你是辫儿的alpha么?!”

杨九郎知道辫儿是张云雷的小名,“我是,出什么事儿了?”

“快过来,他发、情期到了。”

“哪儿?!”

 

杨九郎到达工作室的时候张云雷已经被打了抑制剂,但发、情期并没有被完全压制。

工作室的同时认真地核对了杨九郎的身份后把满脸潮、红的张云雷交给了他。

张云雷的发、情期是被诱】发的,杨九郎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另一个alpha的气息,墨香味儿瞬间充满了整个工作室,还好现在工作室没有Omega。

“你……你先别激动,那人已经被打了一顿丢出去了,照顾小辫儿要紧。”

“谢谢。”

 

 

“张云雷,你怎么样了?”“唔……”“没事儿昂,到家了。”杨九郎把张云雷从充满了糖桂花味儿的车里抱出来急急忙忙进了电梯。张云雷这会儿只觉得浑身燥、热,耳边的心跳在一点点地敲击着他的理智。“九郎…”

怀里甜甜的人用小猫一样软软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杨九郎也有些不淡定,但A+级Alpha强大的自制力让他一直保持着清醒。开门进屋后一脚把门踹上,杨九郎急忙把张云雷抱进他的房间放在床上,然后翻箱倒柜地找抑制剂。

“张云雷你抑制剂放哪儿了?”

张云雷还存留一些理智,听到杨九郎的话从情、欲中挣扎着开口, “唔…衣柜…” “哪儿啊?”衣柜里的东西几乎被杨九郎全翻出来了,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针剂抑制剂。

杨九郎看了看手里的小玻璃瓶走到床边坐下,把玻璃瓶塞进张云雷的手里后握着他的手,“磊磊,你要这个,还是要我。”

蜷缩成一团的张云雷微微睁开眼睛,手心微凉的触感和手背感受到的杨九郎手心的温度正如杨九郎问出的问题一样,让他做一个选择。

两秒钟之后,张云雷挣开杨九郎的手,然后丢掉了那支抑制剂。

 

 車评论区

因为张云雷是第一次在alpha的陪伴下度过发、情期,所以原本的三天延长到了四天。

发、情期高频率的欢、爱掏、空了张云雷所有的体力,一结束就陷入了深深的沉睡。同时睡的昏天黑地的还有杨九郎,虽说alpha在帮助Omega渡过发、情期时受Omega信息素的影响不管是精力还是体力都被大大提升,但这么几天折腾下来也是差不多了,更何况发、情期结束后精力体力都恢复了正常,由于这几天的运动主要由杨九郎来发力,所以发、情期一结束杨九郎就感受到了深深的疲惫,用最后的力气帮张云雷清洗了身子,又换了床单之后就搂着张云雷蒙头大睡。

这一觉直接从下午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

先醒的是张云雷,看着眼前白皙的胸膛愣了一下,发、情期的记忆涌进脑子中,张云雷脸腾地爆红了。

明明之前连都没亲过,居然……

张云雷清楚地记得,杨九郎给了他选择,是他自己把抑制剂丢掉的。

“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熟悉的小奶音从头顶传来,张云雷扬起脸正好被啾了一下脑门儿。

“没,没什么\\\\\\”

杨九郎笑了笑,“睡这么久饿了吧。”

“嗯……”

“我去洗漱做饭,你再躺会儿,做好了我叫你。”

“嗯好。”

杨九郎说完就起来了,光着、身子去开衣柜拿衣服。床上的张云雷连忙把脸埋进被子里,只露出红红的耳朵,杨九郎穿好衣服又俯下身啾了一下张云雷的耳朵才进了浴室。等杨九郎洗漱完出门去做饭张云雷才把自己从被子里放出来。

伸手摸了摸后脖子的腺体,那里还有几个牙印,是发、情期时留下的,是临时标记。

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忍住了。

 

杨九郎做了清淡的饭菜端进卧室,在床上支了张小桌子放好,张云雷洗漱完出来就闻到了香味,肚子被勾得咕噜咕噜叫。

“快来吃饭吧。”

“嗯!”

两人就着小桌子一人一边坐下吃饭,桌子下小腿互相挨着对方。

“诶对了,我才知道,你有工作的?”

张云雷白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呢,我都27了好不好,哪能还全靠家里啊。”

“那我不是没见你上过班么。”

“我是做摄影师的,时间比较灵活。”

“嗯,那挺好的。”

张云雷咬了咬筷子悄悄看了一眼杨九郎,他不问么……

“别这么看着我,以后如果还有人骚扰你就直接跟我说昂,至于标记的事情,我做尊重你的意思。”

张云雷低下头戳了戳碗里米饭,不知道在想什么。杨九郎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

“别戳了,不是饿了么,快吃吧。”

 

这次的发、情期成了两人关系的转折点。张云雷彻底放下了对杨九郎所有防备,开始试着让杨九郎进入自己的世界,而杨九郎也越发明显地宠张云雷。

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开始有了约会。有感兴趣的电影上映时会一起去看电影,湖南的放映室中两只手同时伸进爆米花桶,对视一眼后将手里的爆米塞进对方的嘴里。周末会一起出去走走,杨九郎还拽着张云雷去爬过山,虽然最后是被杨九郎背下来的。

张云雷开始会对杨九郎撒娇,生气了还会撒泼,小猫一样伸爪子挠人,杨九郎说一般泼妇打不过张云雷,结果被张云雷一个抱枕拍在了脸上。

杨九郎也会生张云雷的气,比如他懒得热早餐吃了冷饭胃疼的时候,比如他洗完澡不擦头发就睡的时候,比如他不吃饭的时候……

两人似乎像是进入了热恋期一样

也是从这之后,张云雷的发、情期再没吃过药。

 

炎热的夏季就快要结束,杨九郎的工作热季也要到来,一天比一天忙,应酬也是一个接着一个,照顾张云雷的时间也减少了很多,没办法再每天都给他做法,但是仍旧会在饭点时打电话给他,叮嘱他吃饭。

然而今天的电话,杨九郎打了好几个也没人接。

“睡着也该醒了啊……”

杨九郎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放下手中的工作就直奔家里,然而房子空荡荡的,张云雷并没有在家。电话还是打不通,杨九郎越来越担心,又去了张云雷的工作室。

到达工作室时天已经黑了,工作室就剩下一个人正打算关门,是之前给杨九郎打电话的人。

“张云雷呢?”

“呃……你不知道?”

 

眼花缭乱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各种信息素掺杂在一起的气味都让杨九郎游走于暴怒的边缘。

工作室来的新同事说要请大家出去玩儿,还点名了要张云雷去,张云雷本想拒绝直接回家的,但那个人硬要张云雷一起,张云雷不好驳了新同事的面子在就跟着来了。

居然是夜店……

杨九郎在人群中仔细寻找着张云雷,人太多信息素的味道太杂了,他闻不到张云雷的味道。

 

 

“滚!”

尽管周围很吵,但杨九郎还是捕捉到了张云雷的声音,顺着声音找过去,看到张云雷的时候,带着强烈压制性的墨香味儿迅速散开。

杨九郎快速走过去抡起拳头给了那个对张云雷动手动脚的alpha一拳。

“你谁啊!”

“我谁?你懂我的人还问我谁?”

两人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竟有人开始起哄。

本着从小受到的在公共场合释放信息素是十分没有教养的行为这一思想,杨九郎在打完那一拳后就将信息素压了下去。而他这一举动被那些起哄的人看做没胆量,自己的Omega被人欺负了都不敢怎么样。

周围的起哄声越来越大,alpha骨子里的好战和占有欲被激发,杨九郎脱掉了西装外套塞给被吓傻了张云雷,解开了袖口的口子把袖子往上挽了挽。

那个alpha看杨九郎的架势也不示弱,做出攻击的姿势。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杨九郎,是A+级的alpha,各个方面的能力有比他要强上许多。

一分钟都不到,那alpha就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周围的人有欢呼的有倒喝彩的,杨九郎则拽着张云雷就走,这个地方他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那不是没事儿么你凶什么凶啊!”

“不哭不哭不哭。”

杨九郎赶紧把信息素收回去,然后把张云雷拽进怀里给他擦眼泪,“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那他都点名儿硬要我去了我能不去么,以后还要一起工作我能怎么办啊!”

“那你好歹跟我说一声啊,”杨九郎吻了吻张云雷泛红的眼角,“电话也不接我可不得担心你么。”

“我手机掉了!”

“好了不哭了昂,我的错我不该凶你,明儿咱买手机去昂。”

“那……那你不生气了。”

“不生气不生气,我本来就是不生你的气。”

“那你生谁的气。”

“我生我自己的气呢。都怪我去晚了。”

张云雷撇着嘴看着他,“我饿了。”

杨九郎看着张云雷那副奸计得逞的小模样直接气乐了,“说吧吃什么我你做去。”

“黄焖鸡。”

“今儿没买菜我上哪儿给你做黄焖鸡去啊,换个。”

“那我要吃面,多放辣椒。”

“行行行,你去洗脸我给做去。”

 

张云雷夹起一筷子面吹了吹放进嘴里,味蕾得到了满足开心地眯了眯眼。

用胳膊碰了碰一旁也抱了碗面的杨九郎,张云雷盯着还泛红的眼睛好奇地问杨九郎,“没想到你还打架呢啊。”

“以前散打空手道都学过。”

“以前怎么没见你使过呢。”

“哪有那个机会啊,再说了,我现在成天上班,谁没事儿能惹我到打架的地步啊。”

张云雷点了点头,“也是。”

唏哩呼噜吃掉半碗面,张云雷又碰了碰杨九郎的胳膊,“穿西装衬衫打架,不得不说还挺帅的。”

“我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张云雷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绝对不会了!”

杨九郎撂下碗,“不行,今儿有件事儿我必须给办了。”

“嗯?啥事儿啊?”

杨九郎抱起张云雷,“临时标记不当用,咱来个更深刻的。”

“杨九郎!你这叫趁人之危!”

杨九郎低下头认真看着他,“你不愿意?”

张云雷眨了眨眼,“是我的错觉么?你是在跟我求婚么?”

知杨九郎者张云雷。

“虽然咱俩已经领证很久了,但这确实是。”

张云雷翻了个白眼,“有你和么求婚的么?”

“戒指明天再买,婚礼先计划着,蜜月假期我明儿就让助理给我空出来。”

“你这都打算好了我能不同意么!”

杨九郎把张云雷放床上附身把手撑在他耳边看着他,“那你这是同意了?”

张云雷看他这架势脸腾地红了,“我也没说不同意啊。”

“那来吧!”

“唔……”

 

 

至于那个讨人厌的alpha新同事,张云雷表示再也没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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